甚至如果他真的和阮竺清结婚了,只要她愿意,把她养在外面,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那个时候也不用在意阮竺清怎么样想,离婚好歹得他签字。
周牧深先前说他栽了,当时他没反驳,是懒得反驳。
这世上,还真没哪个女人能让他栽的。
他现在就是有点烦。
刚有点上头,就被她一头冷水泼下来,没得玩了。
两周后,秦老夫人大寿。
这算是平城最大的宴会,秦家在平城的地位非同凡响,老夫人德高望重,来祝寿的人能踏破门槛。
阮竺清穿着一身典雅的白裙和秦荡一起出现,很快就被人围着寒暄攀关系。
晏厘站在人群之外,远远地看向他们。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秦荡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没在她身上停留。
这是自那天分别之后,他们第一次打照面。
“你们闹矛盾了?”
她侧首看向身旁的男人,摇头,“应该不算。”
那天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闹矛盾总得吵一吵吧。
“可是我的线人说,他两周没找过你,晏小姐,我的计划要是失败了,别说项目,你得把你自己都赔给我。”
晏厘神情严肃,“我现在下船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秦行简曲起手臂示意。
她挽着他走进去,这场宴会来的宾客多且杂,各个圈子的人都有,她一眼就扫到好几个经常在电视报道上看到的大人物。
等秦行简去给老夫人祝寿的时候,一名端着酒水盘的侍应生走到晏厘面前,说秦小姐请她过去。
适时秦书念给她发来信息,说找她。
晏厘请侍应生帮她带路,路过院子里的小花园时,她看见秦荡被几个中年女人围着,问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站在他身旁的阮竺清一脸娇羞。
侍应生带着晏厘去了楼上的休息室。
走到门口,开口说:“秦小姐就在里面。”
她道了声谢,方一进门就被右手边横空出现的一股力量拉着摁在墙上,双手都被禁锢着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