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厘想起来,这小区也算是他的一片鱼塘,可能他在等其他的鱼,没多想,自顾自地拉开门。
再转过身时,看见他朝她走来。
关门的动作莫名顿住。
秦荡走到她面前站定,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个小药盒:“拿着。”
“这什么?”
“药。”他唇角向下压着,“先前把你压在门上做,不是弄疼你了?”
晏厘定定地看着他。
那会儿在秦家,他就是故意的。
门板那么硬,她都喊了好几次疼,但他一点儿都不顾及她的感受,而且还变本加厉,阴阳怪气地叫她阿晏,让她忍忍。
她一想起来就生气!
性、暴力算什么男人。
“不用了,伤都伤了,而且后背我也不好上药。”
她只是随口说明这个事实。
听在秦荡耳朵里,却多了一层需求。
“我帮你擦药。”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犯错误了,你总得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晏厘板着脸,不知道他说这话,到底是真心的,还是抛出的什么诱饵。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在你跟前心眼向来不多。”
“就你这句话,全是心眼,我怎么信你?”
秦荡蓦地勾唇笑了笑。
“过来,亲亲。”
“你吃错什么药了?”
“女人生气了,不就是要这么哄?”
“我不吃这一套。”
“那你吃哪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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