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工说,庄园里所有人都被火烧死了,那她为什么还活着。
她真正的亲人,也在火灾里去世了么?
她想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车已经停了下来。
秦荡单手托腮撑在方向盘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晏厘一回神,就对上他挟着挑逗意味的深眸。
她被盯得不自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妆花了?”
秦荡没说话,唇角微微上翘。
她心猛地一紧,连忙拉下遮光板照镜子,刚看了一眼,他像一只猛犬似的扑过来。
呼吸被吻夺走,唇舌被他侵占。
耳边是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秦荡摁着她又凶又狠地亲了好一会儿,才埋头在她脖颈间平复呼吸。
她的唇妆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
晏厘红着脸抽了张湿巾,好不容易才把蹭出去的部分擦得七七八八。
“老婆,我现在有点能体会到你们女人为什么喜欢口红了。”秦荡嗓音低醇喑哑,轻而易举就勾的人心神荡漾。
他把自己嘴上沾的口红蹭到她锁骨上。
没他亲口弄出来的颜色好看,不过凑合着也能看。
“春天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随时随地都能……”
“上次不是弄坏你一支口红?我在给你还。”
“东西呢?”
“刚刚就是。”
“你满嘴跑火车的水平真是登峰造极。”
秦荡一本正经地讲道理:“是你说你那口红限量绝版买不到了,你看,我吻你,既能给你上色,又是你专属独享的事情,不比我随便买一只普通的送你好?”
“……”
晏厘忍着一腔怒火,强行推开他的脸,用她用过的湿巾,“好心”帮他也擦口红。
秦荡皱着剑眉,倒吸一口凉气,“轻点儿,要破皮了。”
晏厘冷声:“你刚刚亲的时候可比这用力多了。”
“哦,弄疼你了,对不起,下次还敢。”
听不出任何歉意。
“神经病!”
晏厘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秦荡跟着追上,刚攥住她的手腕,就被她扒着手臂要往出抽。
他又闷哼一声。
晏厘眼尖地看见他袖口处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