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闻言眯起眼睛。
“我刚才帮你打扫卫生的时候都看见了。”她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戒圈,“这些年,我一直戴着的。”
“你去过我家?”
“嗯,还帮你准备好了晚饭,你饿了吗?”
他眉心瞬间挤成一个“川”字。
怪不得刚才晏厘突然态度大变。
“我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你能自觉一点从我家消失。”
秦荡丢下一句话,转身要走。
倪满月小跑几步拦住他的去路,“当年不告而辞是我的错,我现在向你道歉。”
“随你。”
“秦荡!”
他顿都没顿一下,脚下生风地离开。
办公室里。
晏厘盯着屏幕上的文件,看了好几遍,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她深吸一口气,索性关了电脑,拉开空调毯窝进懒人沙发睡觉。
快睡着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晏厘保持着背对门口的姿势,懒懒地说:“文件放我桌上就行,我休息一会儿再看,你带上门出去吧。”
好一会儿,小赵才慢好几拍地应了一声:“哦,好的晏总监。”
许是中午没有午休的原因,困意很快袭上来,晏厘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完全没察觉到有人挤上她这张小沙发。
她是被在她衣服里作乱的手弄醒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作半球状将她的衣服撑高,她甚至都不用看,只是皮肤上传来的触感都能让她知道那双手在做什么。
以及手的主人是谁。
怪不得之前小赵进来的时候,有点反常。
他从那个时候就潜伏在她办公室了吧?
她居然一点儿都没察觉。
心里的一小簇火苗越燃越烈,晏厘樱唇紧抿,用力将身后的人从沙发上踹下去。
男人的闷哼声在办公室里响起。
秦荡从地上爬起来,揉着被撞红的额角。
对上她水光潋滟的黑眸,他挑眉问:“属驴的?这么会踢人。”
“就这么小个沙发,你非要挤上来,我只是翻了个身,你自己掉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