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深深凝了她一眼,拉着她往客厅走,“医药箱在哪儿?”
“不知道。”
“你确定要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晏厘觉得自己太没出息,“电视柜里。”
他沉着脸,去取了医药箱过来,熟练地找到碘酒和棉签,在伤口周围消毒,又用纱布帮她把伤口包扎起来。
“你学过这个吗?怎么这么熟练。”
秦荡幽幽抬眸睨她,语气低冷,“我女朋友给我做饭的时候,也经常受伤,多练几次就熟了。”
“哦。”晏厘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
等秦荡松开手整理药箱的时候,她把他贴好的纱布扯下来,丢进垃圾桶。
空气中气压瞬间低下去。
晏厘当做感受不到,起身。
还没来得走,被人拽着手腕甩在沙发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堵住她未说出口的话。
晏厘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最后还是发现,咬人是最有效的办法。
秦荡一开始还在硬忍,到最后眉头越皱越紧,血腥味在舌尖绽开,他黑着脸退开。
“你这样对得起你女朋友吗?”
“那是我和我女朋友的事情,你管得着?”
“我怎么管不着,小三挨的骂可比渣男多多了!”
这就是不争的社会事实,分明出轨就是两个人的错,可人们似乎总对男人包容些,骂小三的声音,永远比骂渣男的声音多。
“你都说了我是渣男,要是不在外面拈花惹草,那还算什么渣男。”
晏厘眯着眼睛,“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到处拈花惹草?”
“我说没有你会信?”
她不说话。
显然就是不信的意思。
横竖对他没好处,秦荡就不回答,多说多错。
他一言不发地,继续从药箱里找出棉签和纱布,重新帮她包扎伤口。
晏厘没阻止,只是说:“我等下还是会撕掉。”
“你敢撕,我就敢在这里弄你。”
秦荡不紧不慢,一脸坦荡地补充,“还是那句话,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会听你的话,你不同意或者反抗都没用,你可以试试我做不做得出来。”
他的威胁很有效,再包扎好,晏厘没有撕,只是挪到沙发另一头,离他远远的,整个人窝进沙发睡觉,当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