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和你说,这一周我过得很不好,你倒是在外面玩潇洒了,但我吃饭没胃口,睡觉失眠,联系不上你心神不宁,满意吗?”
晏厘以为已经对他的糖衣炮弹免疫了,可这些话也不知道戳到她哪根心弦,就是让她忍不住悸动。
她错开视线,辩解:“谁说我去玩了,我是去工作的,就没闲下来过,你别说那么夸张。”
秦荡凝了她一会儿,喉结上下滚动:“哦,那宝贝工作辛苦了,这么棒,想要什么奖励?”
“你正常一点。”好半天,晏厘才说出这么一句。
因为他唇角的笑意,她后背爬上瘆人的寒意。
“我现在凶你也不行,夸你也不行,你还说我难伺候,你自己评评这是什么理。”
“你本来就很难伺候。”
“你要不要再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从早上五点等到现在,六个多小时,出来那么多人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就怕没看见你,这也就算了,整整一周,短信不回电话不接,对比下来,谁更过分?”
“又不是我让你等我的。”晏厘说着,察觉到他逐渐上身的体温传到自己皮肤上,想收回手。
秦荡冷声威胁:“你要是敢取下来,我就敢做你现在最害怕的事,开着窗户做,让路过的人都能看见。”
她登时不敢再轻举妄动,秦荡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自己认了:“是,你巴不得离我远点儿,就我厚着脸皮往上凑。”
“你这么跑来,不怕再被人盯上么?”
“他们也要跟得上我才行。”
秦荡不玩赛车,但是车技不比玩赛车的差,他出门的时候确实有人跟着他,过了两条主路都被他甩干净了。
男人眉眼间的桀骜让她失神几许,晏厘微微抿唇,说:“我十二点前要到公司。”
“真把我当司机?”
“你当的还少吗?”
秦荡没告诉她,这辈子他还真就没给女人这么殷勤地当过马夫。
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以前使唤我好歹会给点甜头。”
“以后没有了,现在是你硬要贴上来,你不送我就自己去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