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晏厘摇头,“只要他愿意签离婚协议,我可以帮他多找几个艳遇。”
秦荡勾唇低笑,“那你觉得我是心术正的还是心术不正的?”
晏厘视线从他脸上扫过,一字一句回答:“你属于——心术特别不正的。”
“没得救的那种?”他接上她的话。
“不要那么悲观秦小少爷,你只是还没遇到那个可以让你心甘情愿收心的人,浪子回头金不换。”
其实他本心也没那么坏。
秦荡凝眸盯了她好半天,忽然抬手将她的脑袋摁在他胸膛上。
滚沉的声音从头顶传进她的耳朵:“行,那我等着,没等到就来找你讨说法。”
晏厘一头雾水:“我能给你什么说法。”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半蹲下去给她穿鞋。
手掌的炙热温度传到脚腕的皮肤上,晏厘挣扎着:“你干什么?”
“别乱动,穿鞋。”他声线淡淡。
“我没有出门的打算。”
“你陪我一起去医院。”
“我不去。”
“那就留这里咱俩滚床单。”
素了太久的男人,招惹不得。
晏厘觉得还是前者好一些,去趟医院又不会腰酸腿疼连路都走不了。
她跟着秦荡去了医院,走到倪满月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见里面站着几个人。
个个气质不凡非富即贵,应该都是秦家人,秦老夫人正和身后的人说着什么。
秦荡要牵着她进去,晏厘站在原地没动,说:“我已经陪你到医院了,你没说要我和你一块儿进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她从心底不愿和秦家其他人发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