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荡也不是白受委屈的人,明嘲暗讽地道:“小谭总说话也太难听了,我不就是说了句女人要哄,难道你没人可以宠所以气急败坏?”
横竖这会儿谭璘不会给他说什么好话,不管是出于给宋金眠做戏还是个人情感,所以愈发放肆,“实在不行,我可以给你介绍,正好我老婆比较介意往我身上凑的那些女人,你可以接盘……”
秦荡被晏厘掐着腰间的皮肉,倒吸一口凉气。
晏厘声调低冷:“你又在乱说什么!谁是你……老婆了。”
“不是你还能是别人?你戒指都收了,我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他视线所有若无地扫过晏厘的锁骨。
谭璘气得牙痒,偏偏宋金眠正盯着他看,他连一个警告的眼神都不能给秦荡。
“晏姐姐,你和秦总难道已经?”
秦荡替晏厘回答:“暂时还没领证,不过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她比较害羞不好意思承认。”
宋金眠脸上的笑容僵得不能再僵,看着晏厘的眼神里是难以掩饰的羡慕和嫉妒。
秦荡在心底无声冷嗤。
那句话说得果然没错——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他这人就喜欢杀人诛心,抱着晏厘亲昵道:“老婆,你不是说她是你老板娘?我怎么从来不记得李怀洲有当众承认过他不是单身。”
谭璘虽然对秦荡有意见,不过对宋金眠,两个人是同仇敌忾,这会儿看着心里暗爽,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宋金眠死死地攥着双拳,转头看见同被邀请的李怀洲进了门,连忙招呼他过来撑场面。
“怀洲哥哥,你怎么才过来?”
李怀洲不动声色地看了晏厘一眼,沉声答:“路上有点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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