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安急忙说道:“是,是我……太蠢了!不过,白仁德说他现在在公司,我们是不是转道去……”“去个屁!白仁德已经知道你不对劲了,他还会对你说实话吗?”赵武骂了一声,对刀疤说道:“刀疤哥,我看他是想调虎离山。把我们骗去公司,然后他才有时间逃跑!”
刀疤沉吟了一会儿,大手一摆说道:“去他住的地方埋伏!即便他要跑路,总要回家拿一些东西吧。我们就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
挂上电话,白仁德的额头上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汗珠。白仁德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强压住心头的紧张,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可是电话响过很久,却没有人来接听。
白仁德的心头一沉,急忙又打通了方芸的手机,结果还是一样,无人接听。白仁德的心一下子凉了,脑袋一阵阵的发蒙。
拧开水龙头,将自己的脑袋放在冰冷的水柱下,才好不容易清醒了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仁德满是坚定的说道:“阿芸,晶晶,我是不会放弃你们的!”说完,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把脸擦干净,头发梳理整齐,拍拍脸颊,做出一个淡然从容的笑容,白仁德走出了卫生间,回到了包厢。包厢里只剩下了代明。
江河回派出所布置警力,准备对付刀疤,钱平胆小,害怕刀疤他们会对自己不利,于是跟着躲到派出所去了。
看到白仁德出来,代明目光炯炯的看向了他,凝声说道:“白老板,这一通电话打的够久的啊!”
白仁德眼睛一转,嘿嘿的笑道:“没办法!敌人身份不明,我自然要多交代几句。乡长,这伙人心狠手辣而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敢打,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把官府放在眼里。难免也会对您不利!”
代明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越是享受过的人就越是怕死,代明养尊处优,生活极尽奢华与逍遥,不怕死才怪。看到代明的脸上出浓浓的担忧之情,白仁德心中暗笑,说道:“不过乡长您不用担心。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现在有上百名铁拳帮的精锐打手,将我的住宅护的滴水不漏。只要在我的家里,谁也别想动您一根寒毛。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所长的手下会同铁拳帮的打手,就会将胆敢来犯的敌人击退!”
代明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刚好我也想跟白老板好好的谈谈!”白仁德笑着点了点头,和代明一起走出了包厢。
坐上白仁德的豪华轿车,两人一路顺畅的来到了白仁德的豪华住所。走下车来,代明和白仁德心立即揪了起来。周围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里直打哆嗦。
白仁德的手心里不由得渗出了汗水。
“白老板,我怎么觉得好像不大对劲!你说的那一百多护卫着这里的铁拳帮打手呢?”代明难以压制心中的不安,悄悄的对白仁德说道。
白仁德皱了皱眉头,说道:“也许都在屋子里,你叫几声看看。”代明没有去想白仁德为什么让他叫,自己却不叫。他只希望能快点儿看到铁拳帮的手下,找到一些安全感。
“里面有人吗?阿芸,你在家吗?”代明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是无人应答,白仁德心不由得沉到谷底,心中疑惑“难道阿芸她不在家?”他站在门外,当然不知道,此时的阿芸正在浴室里给晶晶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和母女俩不时发出的笑声,掩盖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客厅里,刀疤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他的面前跪着常德安。
这绝对是常德安一生中最为恐怖的一天,坐在他面前的刀疤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却不停的往常德安的里钻,让他感觉整个
人就好像是站在刀尖儿上。
“先生,楼上的浴室里好像有人,会不会是……”常德安谄媚也似的对刀疤说道。
刀疤冷冷的说道:“楼上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儿,不是白仁德。”正当常德安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代明的喊声。
刀疤的眉毛猛的一挑,看向常德安问道:“这人是白仁德吗?”常德安此时被吓的肝胆欲裂,哪儿能分辨的那么清楚?听到代明叫了一声阿芸,立即点了点头。
刀疤缓缓的仰靠在沙发上,冷冷的说道:“白仁德,我们终于要见面了!”
……
“好像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