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那样激烈的时候,我完全忽略了他身上有伤,几次在挣扎中咬了他的肩膀,他赤果的肩膀上赫然留着我一排排的压印,两边肩膀上都有,我觉得我们压根就是两个疯子,真的像是疯了一样。
“你怎么不说话?”我见他一直冷着脸,于是弱弱地问道。
“说什么?”他生冷地回答道,话语里带着一股无名的怒火。
“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干嘛一副好像我占尽你便宜的样子?”我见他这样,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却故意编排些话让他难堪。
我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说:“我不想和你说话现在,你给我乖乖的。妈的你属狗吗?我是不是要回去打针狂犬?”
“只准你对我使坏,还不许我反抗?什么道理啊,我发现你这人真的蛮不讲理的。”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冯宝儿,我真是越来越给你脸了。等下把你送回去,我不会再见你了。”他似乎觉得失了面子,话语里总透着一股不服气。
“好,随你,反正钻石凯悦有的是客人。”我故意打击他道。
他又一次瞪了我一眼,伸手忍不住想重重拍我的脑袋,但是那力气仿佛在空中受阻了一般,到我头上只是轻轻一摸。
他忽然镇定了下来,他说:“行,很好。”
“杜一诺,你让我不要对你动感情,我所能做的,就是做到你说的话。”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行,很好。”他的语气里增加了一丝决绝的意味,他忽然话锋一转,又说,“我过几天带管彤去一趟山西,有些事情要去那边处理。”
“噢……”我措手不及,心里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杂乱。
他在仔细注意着我的表情,我尽可能地不动声色,我笑着说:“挺好啊,路上可以让她叫你老公,想听多少次就叫多少次。”
“冯宝儿!”他又一次冒出火来,他说,“你确定我和你只是好朋友吧?”
“这是你规定的啊。”
“我问你确不确定?”他气得只能无可奈何地锤了下方向盘,差点儿车打滑往旁边开了去。
“确定。”我心沉了沉,说道。
“好,行,很好。”他依然是这几个字,死不松口,死活不想和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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