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陆白有了改观,不由的话多了一些。
“到时候我给您端屋里去。”
陆白一向很孝顺,得到了岳父的认可,更得孝顺。
“对了,外面那人什么情况?”林松岩问道。
陆白说道:“我治了一个病人,那病人是他的敌人,他因此记恨上了我,想废了我的手。
幸亏我有防备,趁他大意逃走了。
可能是他知道我和宋家有关系,害怕了,就来跟我赔礼道歉。”
林松岩听陆白说的和司马无情说的差不多一样,再没有了怀疑:“这么说他的手是宋家为了替你出手,找人砍了他的手,他担心宋家会杀了他,就来跟你赔礼道歉。
陆白,虽然你和宋义进是朋友,但他不可能一直帮你,也不能随时随地帮你。
听我的话,和外面的人讲和,至少表面上要原谅他,以免他再记恨你。”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林松岩活了五十多年,深刻的了解这句话。
并且有时候多个敌人,不仅仅多一堵墙,有肯能就是这堵墙会把人压死。
“我听您的,我这就去和他说。”
陆白不是原谅了司马无情,这和原谅不原谅没关系。
只是觉得司马无情一直跪在门口不是事,也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他走到了门口,淡淡的说道:“你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司马无情点头如捣蒜,十分诚恳的说道:“我真知道错了,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赎罪,哪怕您让我给您当马骑都行!”
司马无情卑微到了极点,不是他想这么做,而是不得不这么表态。
他早上做了检查,看了中医,发现自己确实中毒了,但没有人能帮他解毒,那时候就知道,他的命掌握在了陆白手里。
“出去说吧。”
陆白说了一句,走出了门外。
司马无情心头一喜,立刻跟了出去。
到了楼下,司马无情小跑着打开了自己车的车门,恭请陆白上去。
陆白上了车,司马无情才上车,简直比跟班还像跟班。
坐下后,陆白开口问道。“你说你会用你的余生来赎罪,是说的玩的,还是说真的?”
司马无情对天发誓:“我保证我说的每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
陆白相信司马无情说的话是发自肺腑的,但他不是知道自己错了,而是怕死。
但没关系,只要他怕死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