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
“那他这样不就知道我们昨晚干了什么吗?!”
简少钧挑起眉梢:“所以?他自己孤寡总不许阻止别人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吧?”
赵岭:“……”完了,下次他还怎么澄清?
瞄了一眼理直气壮的简少钧,赵岭突然间就没有了心理负担,总归误会都是简少钧的朋友:“下次你自己去解释。”
“解释什么?”
“我们的关系。”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简少钧耸了耸肩,“不就合作伙伴的关系吗?”
“你醒醒……”赵岭嘴角抽了抽,“你没看他们的眼神?他们快要把我们打包进民政局了。谁家合作伙伴去民政局的?”
“那是他们法盲,民法典规定了结婚得是男女双方,我们性别不行。”
这是重点吗?!
就在赵岭炸毛之际,简少钧悠悠地说道:“当然,如果你有这个诉求,我们也可以考虑教堂。”
“我没有在考虑这种事情!!”
“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告诉我,满足合作伙伴生理心理上的需求是我应做的。”
赵岭:“……”那如果合作伙伴想要谋杀甲方呢?!
最终要是管家的催促打断了一场可能发生的激情杀人,两人跟着管家一路走到餐厅,这一次是中式餐厅,赵岭自觉地坐在了圆桌的下首位,却被金博赡给叫住了,冲着赵岭和简少钧招了招手:“坐到我这边。”
长者请不敢辞,赵岭跟着简少钧来到金博赡身旁,随着他们的走动,原本还在交头接耳各干各的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目光随着赵岭和简少钧移动,内心忍不住猜测赵岭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就入了老爷子的法眼了?赵岭并不迟钝,他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但他此刻更关心地并不是自己,而是坐在老爷子另一边的金承业和陈贻。
难道昨晚是他的幻觉?
此刻陈贻坐在金承业右边,皓腕挽着金承业的手臂,不知道听见什么好笑的事笑得东倒西歪。而金承业正在剥橘子,剥好后送达了陈贻的嘴角。两人旁若无人地秀着恩爱,看得赵岭又是反胃又觉得诧异。
简少钧见此场景眯起了双眸,他见赵岭直勾勾地盯着这两人看,伸手将赵岭拽回了身。借着桌子的掩饰,在赵岭的手心中写了一个字——一个“鬼”字。
有鬼?
确实是,赵岭仔细辨别后注意到了金承业的僵硬,尤其是陈贻每次贴近他的时候,他本能地会往走边倾斜。虽然看着亲密无间,但两人朝相反方向倾斜的脑袋暴露了他们的真实关系。
但赵岭并不清楚为什么这两人要这样逢场作戏。
他不知道但简少钧猜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