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可怜

围着信平的男生嬉笑起来,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罐子。

看清里面的东西,花泽信平挣扎的动作都被吓得一僵,

“选吧,什么种类的都有,本来是要放进菜里的,现在都要给你了,相对的,我们的免费晚餐就从你的口袋里请了。”

花泽信平踉跄的找到公共卫生间,扑在水池上清理自己。

头发脸颊上全是泥土,外套都被剪得破破烂烂,花泽信平脸色苍白的漱了好几遍口,喉咙还痉挛般的干呕了几下,嘴角一动就能牵扯到伤处,他撑着水台喘气休息,抬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疲惫的想着至少得请三天的假。

那几个不良直到后来才发现折磨错了人,却完全是一副没有歉意无所畏惧的模样。

“我们只是给了你一点点教训,你这家伙猥亵了翼啊。”

他们这么说道。

真令人火大,

花泽信平弯下腰用冷水冲洗头发,他发晕的大脑被刺激的清醒了些,

太过分了。

他攥紧手指。

太过分了……

外套实在太破不能穿了,花泽信平把他脱下搭在手臂上,打底衫还算完好,起码走在街上不会显得很奇怪。

钱包被拿走,手机被摔在地上踩了一脚,屏碎了,花泽信平试了好几次,都没法正常操作。

他把自己收拾出个人样,捂着腹部的淤青走出卫生间。

现在的天气还有点儿凉,花泽信平被冷风吹得一阵麻,却意外的减轻了疼痛。他想找个派出所寻求帮助,问了人才知道离他现在的地址有点儿远。

身无分文的花泽信平找好心的路人借了手机,手指按在键上却顿住了。

辉气现在正在陪妈妈,打电话给他只会让他担心,他又不能飞过来接人,太麻烦了也没必要。

花泽信平转而向好心人借钱。他的形象真的很凄惨,被他拉住的那人慷慨的拿出了一大叠钞票,还热情的借给他手提袋里新买的衣服,信平感激的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直往电车站走去——他现在可一点儿都不想在这呆了。

他身后,神情微妙的好心人拨通了电话,

“中原大人,我见到信平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