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战洛寒还是迟迟不说话，漆黑的眼底却闪过了一抹仓促的沮丧。

虽然转瞬即逝，可还是被乔舒婉细心的捕捉到了。

今晚的战洛寒，委实是奇怪的。

“没什么！”战洛寒忽然坐直了身体，蹙着剑眉道，“其实你也不是不可以对其他人动心。”

什么叫，她不是不可以对其他人动心？！

乔舒婉彻底愣住了。

这话真的是从战洛寒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确定现在的你，是战洛寒吗？”乔舒婉不可思议的问出了口，心头像是被人揪紧了似的难受。

因为，战洛寒刚才说那句话时，表现得太过平静了。

平静的就像是，他好久以前就这样想过一样

而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我不是我，那我是谁，嗯？”战洛寒紧紧地盯着乔舒婉那双澄澈的眼眸，似乎想从中探究出一个准确答案一般。

这一盯，盯得乔舒婉，再次无话可说了！

他确实很奇怪，他一定知道什么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