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长孙元正知晓了前因后果,却一直没有行动,还留在了南阳郡以身涉险,而不是即刻赶回武陵郡,那自然是因为他有自信将计就计反杀对方,同时,也是不想自己的动静打草惊蛇了。
如果没有猜错,南阳郡的兵估计已经锁定了匈奴汉国的前锋部队,如今只等他们这一行说客,成功说动河南郡太守偕良骏叫他出兵,届时成包围之势绞杀,一切便大获全胜!
张怀奇看着温如瑾的眼神,可谓是骇然的。
温如瑾却淡淡一笑:“张叔叔,下午的游说,就让我来吧。我有自信,能说动偕良骏。”
语毕,他拱了拱手,告了一声,便退下了,全然不顾自己留下了怎样恐怖的效果,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冲击。
他走了一会儿了,张怀奇端茶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他看向一旁的阿旗,喉咙干涩至极,艰涩道:“此子……”
“智多近妖啊!”
晌午过后,河南太守府又是一场好酒好菜的盛宴。
偕良骏坐端正了,跃跃欲试地准备看手底下的谋士和张怀奇继续唇枪舌战,结果宴还未开始,就见荆州那行人里头,有一小子直接出列了。
“草民见过太守大人。”温如瑾淡定地走打招呼的流程。
全场不大不小的各种动静,因为温如瑾的“不合时宜”而短暂地静了下来,众人明里暗里地开始打量着温如瑾。坐在上首的河南太守偕良骏,则直接目光沉沉地扫视着温如瑾。
他原先没怎么注意这个孩子,还以为是张怀奇的儿子,如今看来……张怀奇满脸恭敬!?
能让张怀奇露出这样的态度,那只能是……
偕良骏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哟,瞧瞧这孩子,多俊呐,快坐,快坐。”
装傻到底,水浸牛皮,油盐不进。
温如瑾却一脸淡然地推拒了:“多谢太守好意,然匈奴过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思及哀哀百姓,草民无法安坐。”
这话一出,几乎等于冲上去扇了偕良骏一个大耳刮子。
偕良骏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阴沉地盯着温如瑾看。
左边跳出了他的谋士,指着温如瑾骂:“胡说八道,不知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温:我反正是坐不住了,就你还能笙歌曼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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