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厌辞没有想到月皊会主动凑过来吻他。
她娇软的唇贴在江厌辞的脸颊时,江厌辞怔住。他下意识地环顾周围热闹的人群,才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月皊。
月皊已经移开了视线,脸颊微红地望着飘在水面上的河灯。
江厌辞问:“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
人很多,大家三三两两的说话,本是没几个人注意到月皊刚刚的举动,江厌辞没有压低的声音忽然开口,反倒让周围的人好奇望过来。
月皊顿时有点尴尬,瞪了江厌辞一眼。
周围的人也没看出什么来,很快又都移开了视线,各干各的事情。
江厌辞却不罢休,又问了一遍。还好,这一回他知道压低了声音。
“你怎么那么烦……”月皊小声嘀咕了一声,不愿意搭理他。她站起身,打算往前面去了。
江厌辞也跟着站起身,然后拉住了月皊的手腕,竟是定要问出个答案来的偏执模样。
月皊有点懊恼。她垮了脸,轻哼了一声,小声嘀咕:“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反正就是没忍住亲了你一口呗。不行吗?”
江厌辞微顿,才开口:“行。”
他又说:“所以,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月皊一字一顿。她转身往前走,唇角弯弯。
江厌辞不太理解为什么她可以,而他不可以。不过这也不重要。她说不可以,那就是不可以。他往前走,两步追上月皊,手臂搭在月皊的后腰,将人揽在怀里,也是护在怀里。
夏夜的暖风拂面,带着些节日的欢快气息。
月皊侧首望着一侧的水面,她说:“忽然想到玉澜畔。想到姐姐了。姐姐总是喜欢折河灯放在水中。”
江厌辞便说:“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去姚族看望你姐姐。”
“可是刚出生的小孩子好娇气,是不是不能长途跋涉?”月皊蹙了眉,“姚族离得可不近呢,比长安还要远!”
“那就等孩子能走了。”江厌辞顿了顿,补充,“我的孩子应该不会太娇气。”
月皊忍俊不禁:“那要是像我呢!”
“你体弱又不是天生,而是早产。”江厌辞道。
月皊想想也是。不过江厌辞这话让她想到自己的生母了。一想到她的生母,她便更想去姚族。父亲寻了母亲这么多年,二十年后得到她的死讯,才立衣冠冢。月皊也想去姚族祭拜母亲。
·
转眼到了一月初。一月,一年伊始,是江厌辞最喜欢的一个月份。
月皊和江厌辞的孩子在伊始的一月出生,是个女儿。
女儿出生那一日,整日喊着要抱孙子的华阳公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看都没有看那孩子一眼,一直红着眼睛守在月皊的身边。
就连江厌辞只是去看了一眼孩子,也被华阳公主狠狠责备,责备他只看孩子不顾女子娘。不仅是月皊生产那日责备江厌辞,在之后的好些年,也时常拿出这事儿来指责他。
天地良心,江厌辞一直守着月皊,他真的只看了一眼孩子,就一眼。
幸好,月皊虚弱伸出手臂要看孩子没有被华阳公主责备。
当然了,华阳公主也就在月皊生产这一日没去看乖孙女。从第二日开始,便将乖孙女宝贝得不行。
月皊小的时候,她就宠得不像话。月皊的女儿落到她手里,宠得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
女儿一天天长大,蹒跚学步咿呀学语。正如江厌辞所想,女儿的确身体很好。竟是自打她出生,一次也不曾生病,很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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