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令的背影微微一顿,没有回头,声音从背面飘了过来。
“再说……”
老县令缓缓离去。
司星辰看着身边眺望远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白季,好奇问道。
“难不成你还能插手王朝官员的调配?”
“自然不敢……”
这事不便讨论,司星辰转而言之。
“这岑县令,倒是磊落。”
“起码为子民着想,愿意思考,愿意变通,确实是一位称职的县令。”
“此等人才在位四十一年,竟然未曾升迁,实属王朝过失。”
说到这个,白季顿时斜眼瞥着司星辰。
“那不是得怨你爹?”
司星辰白了白季一眼。
“我爹听调听宣,从不曾有过半分自治之心……”
白季摇了摇头。
她爹心里怎么想且不说,别人未必会同样如此认为。
而且在这个时代……
大家都自治了,就你不自治?
这可未必是一件好事。
“江湖暂时我们似乎暂时没空去看了,不如先去看看这些农人?”
白季对司星辰发出邀请。
新来的县令似乎来者不善,以老县令的意思,可能还是专门冲着他们铸剑山庄而来的。
那么提前做好一些准备,也是必要的。
说起来,白季对于玉河县除了铸剑山庄那一片以外的地方,还不怎么了解。
如今趁着还有时间,对这里的百姓多了解一些,也算是一些必要的准备。
如果新来的县令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要么就劝化他,要么就赶走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方从什么道上出手,白季就打算以什么道上还击。
现在还不是那些分而治之的宵小猖狂的时候,王朝主体尚在,大夏帝国的威严也无人敢于正面质疑。
而一个理智的王朝,也不会无视百姓的意志与倾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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