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定邦眨了眨眼,回过神来。
他心里犹记得,那位白少庄主分别之际,对自己小声说到的话语。
“此事和你们确实无关,不用你们操心。”
对于那位白少庄主的印象,他就只有姿容绝世、天赋卓绝、武力强悍、宅心仁厚、是一个合格的领袖等等普普通通的标签。
至于在智慧上,以他的视角和经历来说,没有看到什么太过于让他震撼的一面。
所以他所说的话……到底要不要听呢?
听。
不听。
听。
不听。
“游师兄?”
凌汛推了推游定邦。
“啊啊~”
游定邦回过神来。
“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最后关头,游定邦觉得自己还是听一听那位白少庄主的话才好。
“这……游师兄?”
在别院英勇无比的游定邦,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啊?
面对一圈惊讶地盯着自己的师兄弟,游定邦涨红了脸,绞尽脑汁,想了个借口。
“等到寿宴那天,我们肯定可以见到定军王的,不用冒如此大险,万一我们不成事,可就断送了唯一的希望啊。”
“游师兄所言,也确实有几分道理……”
……
回到府里,诚哥顶着一双熊猫眼迎了上来。
“殿下您去哪了,我在城里找了你一天。临近寿宴,城里三教九流太多,殿下可不能胡乱走动啊。”
上次的事情,他尤记在心里。
而且郡主殿下身边又只有一个还不明底细的黄焖鸡,怎么看都危险。
佘红泪摆了摆手。
“我没事,去准备晚宴,我饿了。”
说着,又对着跟在身后的白季说道。
“黄焖鸡,来我书房。”
看着支开自己,走向里面的两人背影,诚哥眼神委屈。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
他!失!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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