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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君:花言要我来接你吗?】

我火速回复了纲吉君的信息,告知了他的地点,同时说明我十分钟以后就可以走了。

同时,我抬起头,就见到了电脑屏幕上显示一片雪花,中央只有几个大字【视频已损坏】。

果不其然……监控视频因为某种神秘的因素失去了源文件。

我几乎是无语凝噎地跟服务员面面相觑。

服务员饱含歉意地对我说:“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失效。”

该习惯了,每次有什么案件就莫名其妙没有拍到、或者源文件丢失、恰好监控在维修期多如牛毛的理由我都要随口背出来了。

我刚从休息室里面出来,降谷零已经成功筛选出三位嫌疑人,他托着腮帮若有所思。

“你找到犯人了?”

“啊,大概想到他的作案动机了,不过……”降谷零蹙着眉,视线在三个嫌疑人的身上扫视,“我找不到证据。”

“那么凶手和动机是……?”

降谷零从思考的动作转化为无奈:“虽然你在推理逻辑和搜寻.情报上面说得上满级,但花言……你完全不适合当侦探啊,侦探没有找到证据之前可不会轻易下达定论的。”

“所以我不是侦探啊。”

我笑眯眯地看降谷零,满脸写着理所当然。

“直接告诉我吧,省去思考的时间。”

我是属于不爱玩猜猜乐的人,最讨厌的人种就是谜语人了。有现成的答案在我的面前,我自然是笑纳。

降谷零只好直接告诉我了。

被害者村田千春,二十一岁,目前就读东部大学。

今天和朋友们一块出来逛街约会。

嫌疑人a有马瑛里,男,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恋人关系。

嫌疑人b宫沢里代,女,二十二岁,和被害者是朋友关系。

嫌疑人c宫内邦卫,男,二十六岁,是有马瑛里的同居室友,和被害者没有明显的关系。今日只是偶然之间出门碰巧遇到了另外三个人,本来他是独自在另外一桌上面独自点了一杯咖啡,还带了一台电脑在桌面上,屹然一副正在工作的模样。

他们四个人除了互相认识以外,还有一个共通性,他们都去过一趟厕所,上厕所的时间还不短。

宫沢里代和被害者的去厕所的时间重叠,中途还去寻找被害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也因此宫沢里代现在遭受到了另外两名男性的质问,将她逼到一副随时要崩溃的模样。

其实在降谷零说出三位嫌疑人和被害者的关系时,我就大概猜到了凶手是谁了。没办法,他们身上爱玩的现充年轻人味道实在太明显了。一个个打扮得流里流气、花里胡哨,也不像是正经的大学生。

“犯人是嫌疑人a吧。”话虽如此,我的目光停留在已经是社会人的宫内邦卫的身上,“刚刚我路过的时候闻到了c的身上有一股很明显的女性用的香水味。”

“……?你是狗鼻子吗?”降谷零的眼神相当奇怪地看我,“我完全没有闻到。”

我半睁着眼说:“别小看女人的第六感了,当男人出.轨做亏心事的时候,他身上的所有痕迹都会变得尤其明显。”

降谷零难以言喻。

我浑然不理会他的怪异,说出了我大概的猜测:“村田千春大概是去男友的家中时,和宫内邦卫搞到一块了。这次约会遇到了宫内邦卫一时之间又在私底下偷.情,被有马瑛里发觉了吧。”

降谷零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有马瑛里事先服下了解药。通过接吻传递了口中的糖果,渡给了村田千春。硬糖的空心里面被注入了少量的毒药,随着时间的发展逐渐化开吧。有马瑛里同时给被害者点了黑咖啡,咖啡的苦味完全中和了毒药的怪味,如果要找到决定性的证据需要等待警方人员过来检测。”

“这不是证据充分嘛。”我说着,昂首阔步走到了有马瑛里的面前。

降谷零微微睁大了眼睛,震撼地问我:“你又要开始了吗?”

我摆了摆手说。

“时间就是金钱啊。”

我可是和纲吉君有约的,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有马瑛里满脸写着焦虑,双手插在兜里面,时不时□□一下自己的衣袋。因为杀人事件和另外两位好友产生了争执以后,三个人独自坐到餐厅不同的座位上,隔了十分远。好在现在餐厅所有的顾客都被限制在同一个空间里面,哪怕他们坐得远也不显得突兀。

我站在有马瑛里的面前,他皱起眉毛正想破口大骂掩饰自己的心虚,注视到我的脸以后,显而易见地气势弱了下来,变得绅士起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我坐到了有马瑛里的对面,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请问有糖果吗?”

有马瑛里放在兜里面的手不由自主地僵硬住,双手不由自主地抽了出来,同时向我说:“没有,你是低血糖吗?问问店员可能有咖啡专用的糖块可以暂时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