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牵扯到异能许可证的字眼,我立刻就可以抽离开。
想是这样想,我哪里会把我的真实想法暴露给森鸥看。
我含糊不清地回答:“看来港口黑党的情报链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想来他为你们添加了不麻烦……”森鸥酒红色的双眼,仿若黑夜中散发出盈盈的光辉,总言之……怪渗人的。
我不动声色把双揣到兜里面,凭借我对机的熟悉,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了古川遥人。
本来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待着的古川遥人,立即就从茫茫人海之中钻了出来,精准无误地找到了我的影,他跑过来抱怨道:“栗山前辈你跑哪里去了?”
“在船随逛逛。”
森鸥仍旧想要推进的话题,被古川遥人和我两人的日常聊天断,森鸥不生气,他用着一股辈般的无奈看了我一眼,“看来话题只能终结此了,有机会下次再谈。”
爱丽丝不满地嘟起嘴巴,“就这样走了吗?”
“嗯,真可惜呀。看来栗山姐不算和我们多聊聊天。”森鸥伸出了揉了揉爱丽丝柔软的金发,他向前走了一步以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么事情,他停下了脚步,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话,“果需要防蚊药水可以去找船员要。”
我:“?”
太宰治路过我时,他兴致勃勃地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挣脱了男难的漩涡了?花言。”
“……我就没进过。”我反抗道:“明明都是你害我的。”
我前脚用目光送走这对难缠的师徒,古川遥人在短暂的思考后,他立即回过神来,下量我片刻,用一种幽幽的语气对我说,“栗山前辈又遇到碰瓷的人了?”
碰瓷……这都得回溯到几年前才会在我的耳朵边常常出现。
我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我连忙掏出了机,开了相机功能——果不其然看到了在我的死角范围内,衣领下方若隐若现的红色。
我整理衣服的时候,纲吉君还在浴室里面洗脸,所以我整理衣物的时候完全凭借大概感觉,没有看镜子。
再说了,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我衣服下的痕迹。太宰治和森鸥这两人的观察力到底有多离谱!
“这一次居然还得了!港口黑党的人一直在大厅没有四处走过,中原中因为喝醉酒现在被太宰治丢到沙发昏睡不醒,剩下的人就只有彭格列了!彭格列这群家伙果然是心怀不轨,知道这次给我们添了多麻烦后,想找一些过气段取悦栗山前辈吗!”古川遥人劈头盖脸一大堆分析砸到了我的脸,他用【你怎么不争气】点的目光看我:“结果这次还得了,彭格列这次派遣的人有那么厉害吗……不对,彭格列那几个守护者的容貌的确很出色,里面是有哪个特别吸引前辈的吗?”
实不相瞒,说出来我怕你被吓到。
出卖色相的不是守护者,是他们的首领。
眼见古川遥人的猜测越来越离谱,我立即断他的天马行空,“我刚刚才离开多久,我能干些么?我就是在海边吹了一会风,被蚊子咬了几口。”
虽然实际的确没干么。
我挽起了袖子,将我在港口被蚊子咬得浮肿的鼓包给古川遥人看,鄙夷地说:“别忘了我都结婚了,这世界最帅的男人就只有我旦那了,路边的野花我不看。”
古川遥人一哽咽:“……”
我伸拢了一下衣领,将红痕完全遮掩住。
古川遥人忍不住声地嘟囔了一声:“还不是……没见过栗山前辈的旦那。我严重怀疑有没有这个人存在哦?每次都只有栗山前辈不想加班或者要休假的时候,才会把你家旦那搬出来。”
“旦——那?”
熟悉的声音从我的耳后响了起来,他咬字清晰,像还是故意一样稍微拉了音调。
给你介绍一下,我亲爱的后辈。
眼前这位装模样的沢田先生,就是我家那位旦那。
果我真这样说出来可能要引起大恐慌吧。
我背后早已形成了摩西分海一般的场景,所有人都相当识趣地让开了道路,让游轮真正的主人畅通无阻。
纲吉君褪.去了那一繁杂的披风,仅仅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套。那披风估计还在纲吉君的房间里面,被我们两个随意丢到了地面,扣子都被崩掉了一个。在之前那个时间点内,纲吉君根本就没算去捡披风,只是收拾了一下的衣服,就相当迅速地飞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