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他们曾经调查过的事儿的一些痕迹,但却都没有任何文件是可以直接将这事儿定性的。
饶夏垂下眼帘,快速翻看着,最后落在了一份文件上。
其实,饶夏最恼火,最恶心贺章的就是那个学生的事儿。
贺章将人逼得退学,又送进了精神病院,根本没有人能站在这姑娘这边替她说一句话。
家里人拿到那笔钱,又陆陆续续在贺章身上敲诈了几笔。
人的欲望是得不到满足的。
贪婪之心也只会被培养得越来越膨胀,只要有机会,只会要的越来越多。
饶夏问白助理,“查出来,那姑娘是被关在了哪里吗?”
白助理摇头,“还在查。”
饶夏想到最近林家人给贺章找的事儿,“贺章应该挺有钱的,顺便鼓励一下让这家人也去找林家人要点钱吧。”
她发现了,只有闹得矛盾足够多,吵得足够凶,拿到的好处自然也就足够多。
暴露得多了。
还用得着担心贺章跑得掉吗?
饶夏一顿,对了,她看到林大成出生时候的出生证明,以及瞿娴当年生产的资料,顿了顿。
她看了白助理一眼,“你再找人伪造几封信,拿给林家的几个“娘子军”。”
她将信怎么伪造,怎么处理,什么内容,想要得到个什么结果,一一描述。
白助理顿时明白了,这一招可比烧了贺章书房的招更绝。
这下就得看那贺章到底稳得住,稳不住了。
不然,饶夏这招估计直接能叫贺章露出马尾来。
而且,这个马脚漏出来,只怕就会再无翻身可能。
白助理去处理的时候,还在琢磨。
其实,饶小姐比他想得还要厉害,做事儿上也不是那么善良。
只要安全,这种特殊手段,饶小姐用起来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难怪老太太,老先生一点都不担心,让他就这么全听饶夏的。
另一边,听到林家人又要让他在魔都给她们几个人都找工作,还要将他们现在租住的那房子给他们买下来。
贺章直接砸了手头上的杯子。
手中的拐杖在地方砸得砰砰作响,“不要脸,老不要脸的一群贱人。”
想到这里,他越发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