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仅磨烂出血,还肿到连靴子都难脱下来。
把系带松开都很难脱。
安夏见此,长痛不如短痛。
眸色一沉,飞快握住穆沉渊双手,就着他双手用力一脱……
搞定!
并淡道:“该来的总要该,不如痛快一些,节省时间。”
穆沉渊压紧了嘴角,
头盔灯之下,他看到安夏的双脚肿得非常高。
深墨色的袜子只有袜口还能见到本色,其它地方全被血染成深色。
袜子不能像脱靴子那样利索了。
会连皮带肉一起撕下来。
也不能脱,只能用小剪刀剪开。
见穆沉渊似有不忍,安夏无奈道:“我自己来。又不是上刑,有什么不好下手?”
穆沉渊没有说话,眸光低垂,修长手指放轻放柔,拿着小剪刀“咔嚓咔嚓”剪着。
袜子剪开,伤口露出。
早预想到伤势的穆沉渊见此,心口还是没忍住,重地一沉。
血肉模糊!
“另一只脚。”他低低说着,嗓音都绷紧了。
夏今渊与叶简从石屋一侧走过来,他们刚才去安排哨位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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