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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接一场的意外,安夏只想说:费唯烨的活动,真多!
童小观她们呢,也听傻了。
不是傻遇上这么多的人为意外,而是傻——
“有钱人的活动,我好多听都没有听过。”童小观愣愣地说出心里话。
谢池嫣听了,冷地扯扯嘴角,“那又怎样,随时担心小命不保,多累。”
费家怎么乱成这样了?
不成,她得要告诉家里。
以后费家那边,少打交道。
台上的姚裘闻言,怒瞪上台的伍绥山,大骂,“狗娘养的东西,胡言乱语什么!这是你该站的地方吗?滚!”
费唯哗抬抬眼帘,把玩小手指戴着翡翠尾戒,漫不经心一笑,“多谢伍总仗言,都是家里的小事,不值一提。”
“费少,您家里那位费二爷可是要您死,您竟然还说小事?”伍绥山拍起了马屁,“费少果然有费老之风,心胸宽阔,让我佩服。”
“费少看在一脉同承的份上不计较,可惜啊,费二爷不懂您的苦心,这不,又安排人上船想制造意外。”
已经同姚裘那边撕破脸,想要两全是顾不上了,只能弃一边。
转投费少了!
“费少当心,今晚只怕又不是一个太平夜。”
费唯烨叹气,“伍总多虑了,我二叔是对我有点小误会,等我回去后与二叔好好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