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布曼，呵，他可没有温西尔那么靠谱。

他只想保全自己，保护他的家族。

什么帝域、帝主，一旦危及到他的生命，他会毫不犹豫选择放弃帝域。

当然，他选择放弃帝域，她一点都不吃惊。

很正常，也是很正确的选择。

换成是她自己一样如此。

温西尔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了，眼神倏地犀利，“车上说的话，你为什么会知道。”

车上除了他和菲布曼之外，只有一个司机。

“你在他的车上装了窃听器？”

安夏哂笑，“窃听器？不需要。”

那怎么知道?

温西尔的眉头刚拧紧，下一秒，他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瞳孔都微地颤了颤。

“那个司机，是你的人？对吗？”

安夏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没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还需要去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