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他了,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而周母听完不干了,“姓周的,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要他的种?他的种怎么了?还不是遗传你的?”
“放屁,我才没有这么畜生不如的儿子。”
周父铁青着骂完,周母嗷的一声就哭了,“姓周的,你没有良心,你是怪我吗?你凭什么怪我?那些年你做生意,天天不着家,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孝顺你妈,我受了多少委屈?我容易吗我?你现在来怪我,怪我没教好他,周刚你没良心,没良心---”
说完拽着周刚开始厮打,将他的脸都给挠了,气的周刚一脚将人踹开,“够了,没完了是吧?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过来的,最起码你嫁到我家没少了你吃穿,钱也没少了你一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不知足?我不知足?周刚你个王八蛋,你欺负我娘家没人是不是?当年要不是我家救了你,能有今天你的一切?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呀--”
周母又哭又号,骂周刚忘恩负义白眼狼,诉述着她这些年嫁到周家的委屈和怨气。
可周刚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她这些跟老太太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抱怨。
“简直无理取闹,跟泼妇一般,不知所谓。”
说完抬脚就走,他本还在挣扎要不要用那三个生产线换这个儿子一名,可现在---
死了才干净。
“你别走,你要干什么去?阿贵的事儿你不管了?那个人既然给你这么多照片,肯定是想勒索,给他,全给他,阿贵不能出事儿,绝对不能出事。”
周母歇斯底里,这么多年她嫁进豪门,也不是那一无所知的蠢妇,这浅显的道理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