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无药可解的毒那么多，他为什么会选择有药可解的毒，给了凤蒹葭帮方姨娘解毒的机会？

“外公……”

凤团团看了一眼自家娘亲离开的背影，然后伸手，扯了扯凤天啸的衣袖。

“嗯？”

凤天啸老脸沧桑，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一般，神情恹恹的应。

“我娘亲炼毒一绝，她炼制出的毒药，除了她自己，无人可以解开！”

凤团团叹了口气，一脸同情的道，“外公你不用想为后外祖母解毒的事情了，不可能的！后外祖母对我娘亲做过太多过分的事情，我娘亲回来能不对她喊打喊杀，已经是我娘亲脾气好的缘故，可是后外祖母竟然对我出手，这算是碰触到了我娘亲的禁忌……”

“我娘亲说过，这世上若有人敢伤我，她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凤天啸闻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想到院中那堆积如山的尸体，终是忍不住的问道，“团团，这三年来，你娘她杀过很多人吗？”

“很多很多！”

“有多少？”

“你想象不到的多！”

“为什么？那些人可是和她有仇？”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