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鸳，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爱到就连活着，就连呼吸，都只是为了能再见他一眼……”

柳一若闻言，颔首垂眸，轻声呢喃道。

姜鸳听到这话，顿时沉默，眼底闪过一抹受伤之色……

她爱过吗？

爱过的！

只是，今生却没有了再爱下去的资格而已……

“阿鸳，你若是真爱过一个人，就会知道，你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任何人伤害他，哪怕是自己都不行……”

姜鸳不做反应，柳一若也丝毫不在意，反倒是缓缓继续道。

姜鸳闻言，当即抬头，看着柳一若沉声，“柳家姐姐，你不要做傻事！”

听到柳一若这话，姜鸳心底那抹不好的预感更加的浓烈。

“怎么能算是傻事呢？为我所爱，一切都是值得的！”

柳一若闻言，轻笑一声，转头看着姜鸳道，“阿鸳，我这一生，无悔无憾，其实也算是圆满！”

“柳家姐姐你……”

姜鸳闻言，眉头紧皱，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柳一若的衣袖。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柳一若见此，再次轻笑一声，缓缓道，“你该知道我是个聪明人，不会做傻事的！”

她这么聪明，做的所有事情，自然都是对身边之人好的！

“柳家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