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如此，两人的距离依旧近在咫尺。

“你说你沙子进了眼睛，本座姑且信你！”

转头看着凤千寻，夜幽瞑深深的吸了口气，沉声道，“你说的话本座听进去了，本座知道你是为了本座好，知道你是为了解开本座身上的封印，凤千寻，不管你为何认识这九霄封神印，也不管你为什么知道九霄封神印的破解之法，有些事情，你不愿说，本座自然不会多问，可是，你别……”

说着，夜幽瞑缓缓的伸手，覆上了夜幽瞑的眼角。

指腹的湿意仍在。

夜幽瞑小心的帮凤千寻擦拭干净。

肌肤碰触的感觉，让凤千寻惊疑不定的抬头，对着夜幽瞑苦涩的一笑，终是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缓缓道，“我没事儿，我只是想起了昔日的故人有些伤怀，不碍事的！”

这个男人，高冷霸道不讲道理，可是不经意间的温柔却总是让人忍不住的沦陷。

“你都说了是故人，故人已去，再伤怀也不过是徒劳，你那么聪明，岂会作茧自缚？”

夜幽瞑默默的收回手，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沉声道。

在夜幽瞑的凝视之下，凤千寻缓缓斜依在座椅的扶手之上，神情飘忽的道，“是啊，故人已逝，再伤怀也是徒劳，他们当年之死固然是因我之故，可未尝不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都懂得，只是……”

只是触景伤情。

看着夜幽瞑身上出现的九霄封神印，想到她必须为他找到献祭封印的九人，凤千寻就忍不住的想到自己那九位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