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微妙了。

“她知道黑市之主是你？”

凤千寻下意识的猜测道。

“……嗯。”

夜幽瞑沉吟了一下，还是点头，嘴角抿了抿，缓缓道，“本座修为小有所成之时，就来到了仙界创建了黑市，本座原本以为她之所以不喜欢本座，是因为本座太过无用，本座将黑市经营的很好，说是一统了仙界的地下市场都不为过，本座很高兴，本座以为她会喜欢，所以本座瞧瞧的上了栖霞山，结果……”

凤千寻闻言，眉头忍不住的一皱，“结果，得到的却是她的驱逐和厌弃？”

“……没错。”

夜幽瞑闻言，自嘲的轻笑了一声，道，“她不在乎本座取得多大的成就，不在乎本座厉不厉害，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见本座，单纯的厌恶本座而已……”

凤千寻闻言，顿时就沉默了。

被夜幽瞑牵着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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