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消化一下,君珩说的那些“股权”、“资产”之类的新词。
“你是说……你很穷?”
“没错。”
如果许闻也在,一定要在心里好好地吐槽,自家这位说谎不打草稿的前大队长。
他真的很穷,穷得只剩下钱的那种。
江家的资产他确实是没要,但是江家只是他母亲的家族。
他,姓君。
他的母亲嫁给的那个男人,可是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资产。
作为父母唯一的儿子,君珩的财富足够他任何挥霍几辈子。
顾惜抬眸,注视着男人的脸。
眼神中并没有君珩想象中的失望,而是心疼。
怪不得,头一次见他要穿没染好的衣服,今天见面时他脱下来的衬衫袖子都长得不合身——因为出门办事,君珩穿的是正装,法式的倒折袖原本就是长出一截以便系袖扣,此处纯属顾惜误会。
视线落在君珩身上的牛仔裤,顾惜眉头皱紧,裤子都磨白了竟然还在穿。
当年出生名门,坐拥半壁江山的镇北侯,这一辈子竟然穷得连件新衣服都穿不起。
走上前来,顾惜抬手取下耳边的花朵,拉过君珩的手掌放在他的掌心。
“没关系的阿珩,”不想伤到男人的自尊心,她笑着翻出原主记忆里的一句现代词汇,“以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君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