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昏迷之前，是四方酒神还有那个灶神亲自过来找人的时候。

九呈那双眼睛很暗淡，他微微低下头。

脑袋轻轻的放在白桑肩膀上。

“娘子，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

“嗯？什么事？”白桑伸手轻轻的在他后背上拍着。

九呈声音很淡，很轻道，“原来我不是无父无母。”

白桑心脏猛缩。

难道自己想的那些事情真的发生了？

“那位灶神，是玉帝，说是我亲生……”

后面的话带着颤抖，好像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九呈一双手抱着白桑，“娘子，他还不让你跟我在一起。”

白桑深呼一口气。

那句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的骂人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你……”

想问发生了什么。

又不敢问。

“我跟他打了一架，打不赢他，我也不想认他，已经让他滚了。”九呈闷着声音继续说：“而且这个河神我也不当了，从此之后我带着娘子在凡间游玩好不好？”

“好，非常好！”白桑想都没想到点头。

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回答的太快了，有些事情也没问：“你真的不想认吗？”

“不想，我独自长大，他们没管过我，现在又想管我，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九呈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