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对旁边的左湛吩咐，“送秦女士去医院，好好的包扎一下。”

“好好”两个字，慕少程语气微重。

左湛跟了他十几年，立即听懂了。

“是，爷。”

秦绾被慕少程拉到路旁，打开车门塞进副驾座。

她没动。

慕少程坐进主驾座，见她呆滞着，他心口处的郁结愈发的重。

“为什么不躲，你是想每天都肿着脸？”

“……”

秦绾淡淡地看他一眼。

没接话。

不知在想什么。

慕少程拧着眉，倾身过去拉安全带给她系上。

秦绾很乖的没有拒绝。

他系了安全带，没有坐直身子，就那样倾身凝着她。

把她的难过尽收眼底，他心口处一阵发紧。

宽厚的大掌抚上她的发，像给宠物顺毛似的，“奶奶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没保护好你，害你差点被人泼了硫酸，要是知道你刚才又差点挨了打，那我还要挨骂。”

“奶奶给你打电话了？”

秦绾终于肯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哑。

慕少程挑眉，“是啊，让我们晚上回家吃饭。还说她要是见不到你，明天就登报跟我断绝关系。”

秦绾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想到了秦淑梅说的，要登报，告诉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