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狭长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左湛，不答反问，“毁墓的凶手，查到新线索了没？”

“爷，我正想跟你说，张明的尸检报告，显示他的体内有毒素……应该是自己滚下悬崖的，并非她杀。”

“……”

“我们找到的新线索，是从监控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在少夫人见到她的第二天晚上出了城，往云城的方向去的。”

“看清脸了吗？”

慕少程的眸色一冷，锐利地问。

颀长身躯也随之坐直。

左湛就像是只癞蛤蟆，碰一下跳一下。

他是问一句，答一句。

慕少程要是不骂他催他，他能一问一答到中午。

冷冷地倪他一眼，慕少程沉声命令，“一次性说完。”

“是，爷。”

左湛立即道，“看清了，她长得和少夫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衣着打扮也一样。我拷贝了那段视频回来。”

“……”

慕少程接过左湛的手机。

点开视频。

深锐的眸子眯起锐利的冷芒。

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和秦绾一模一样的脸，相同的身高身形。

若是不熟悉她的人见到，一定觉得她就是秦绾。

可她不是。

慕少程看见她眼睛的那一刻，就分辩出了区别。

视频中那女人的眼睛黯淡无光，没有秦绾的那么纯粹清亮，也没有她的灵动。

她虽然打扮得和秦绾一样，可没有秦绾的那份气质。

给人一种木偶的感觉。

他薄毅的唇抿成一条冷冽的直线，“顺着她开的这辆车往下查。”

“爷，查过了，这车是她租来的，她租过后就没有别的人再租过，我上来之前刚联系过租车公司，从方向盘上采集了她的指纹。”

“他们不打扫卫生的？”

慕少程淡漠地问。

左湛似乎被他问到了。

愣了几秒。

又摇头，“可能不打扫吧，他们告诉我，那辆车在那个女人之后，就没有人再租过。”

慕少程皱了皱眉，“以后一次性把话说完，不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是，爷。”

左湛知错的把头低下去。

“秦淑梅那里，还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没？”

把视频发到自己手机里后，慕少程还给左湛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