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这里的情况,我已经发到了论坛,紫翼任务共享完了,和三测玩家正赶过来。]
[王超:丰收城问题太大,希望木部族的npc自己保重了。]
后面那些话,他怕欧阳燎烟不看论坛的【指挥帖】,直接总结给她看了。
欧阳燎烟道了声谢,还为他的提议点了个赞。
她关掉通讯,就看见自家团队眼巴巴瞅着她。
见她看过来,立即催促道:“烟姐,和超哥谈好了吧,超哥怎么说?有没有给啥建议呀?”
欧阳燎烟满脸黑线:……
自家团这是多不相信她的脑子呀!
她刀眼狠狠地刮了他们一眼,重重哼了声:“王超那边试过,只要找神殿,就会换地方,根本找不到神殿。”
“大家一起刷过那么多怪,王超的人品,咱们还信得过叭。”
“所以,找神殿,会换地这事,我们暂时不试了,先把现在这地整明白。”
“我去找枯枝喝茶谈心,你们进这些木屋里面看看。”
说完,欧阳燎烟顿了顿,皱起眉:“进屋后,别像没见过世面一样什么东西都拿走。”
团队玩家:……?
“烟姐,你玩游戏少,你不知道,游戏里可交互的物品都可以拿走的,一些物品很可能是触发任务的道具,不能错过呀!”
“也可以卖钱……”
一些玩家没有表态,但大多数玩惯了游戏的玩家都是一样的想法。
可交互的物品=道具。
要不要另说,但翻是一定要翻的,万一错过了什么道具,那不就亏了。
欧阳燎烟翻了个大白眼:“这片区域都是贫民窟,能有什么好东西!”
“还有,这游戏100拟真,这代表什么?”
“代表我们的一言一行,对npc、对任务、对剧情,都会有影响。”
闻言,其它人若有所思,像是听进去了。
见状,欧阳燎烟抿了下唇,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她现实中没玩过游戏,并不清楚游戏玩家的常识。
她只是……这游戏太过真实,偶尔,她会忘记这是游戏,总带着几分顾虑。
当然,她也不觉得,遵循游戏常识,放飞自我玩游戏有什么错。
于是,她不再多言,一挥手:“行动。”
整个团队,按小队行动,迅速分散开,轻手轻脚靠近摇摇欲坠的木屋。
而欧阳燎烟又换出自己的长棍,环顾四周。
所有木屋、小巷,以及她们团所在的街道,都爬满了虚幻半透明的枯枝。
非常好找。
欧阳燎烟咧开嘴,露出八颗白牙。
她蹲下身,用长棍戳了戳离自己最近的枯枝:“枯枝大兄弟,来,我们好好谈、谈。”
然而,长棍一戳下去,直接戳到了地面上!
并没有戳中枯枝。
明明上次揍枯枝时,她打到了实体。
欧阳燎烟皱紧眉,直接用手去碰枯枝,手直接穿过了枯枝……
就好像,枯枝并不存在。
欧阳燎烟:……?
她招了招手,让一个玩家过来试试。
结果,那个玩家,用带鞘的长剑,一剑刺向枯枝。
枯枝q弹,直接把剑给反弹回去。
力气之大。
把那个玩家震得后退了两三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欧阳燎烟立即一棍刺向刚刚玩家刺的枯枝。
咚!长棍穿过枯枝,一棍打到了地上。
欧阳燎烟:???
就她不行?
欧阳燎烟眯起眼,又招了几个玩家试试,果然,那些人都能碰到枯枝。
就她不行!
欧阳燎烟握紧长棍,用力在枯上戳戳戳,次次戳中地面,她也不在乎。
只冷着脸,咬牙切齿:“你tm就不待见我一个是吧!我又不揍你,你躲什么躲!是不是作贼心虚?”
“呵呵,躲有屁用,我打不着,我兄弟们还打不着了。”
“没了一个我,有千千万万个我!”
枯枝一动不动,装死。
反正什么也听不见!
欧阳燎烟气个不行,正要和枯枝好好讲讲“祖安道理”,突然好几个玩家朝她跑了过来。
“烟姐,你快来看看,里面的人不太妙。”
“那些人……那些人,好像快要死了。”
“我这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烟姐,怎么办?”
欧阳燎烟这下顾不上枯枝,匆匆走向最近的一户。
这些木屋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
屋里没有窗,很暗。
玩家提着兽油灯一步踏进去,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
欧阳燎烟嚯得一下,往后一退。
只见屋内空空如也,没有一件家具,墙上画满了暗红色的符号,地上,画着不知明的图阵。
七个瘦得脱相的男性,正躺在图阵上。
他们脸色毫无血色,身上好似只剩下一张皮,若不是胸口还会起伏,活像一具具死去的骷髅。
而屋顶的缝隙上,有一根根枯枝钻来钻去,似在蠢蠢欲动。长棍穿过枯枝,一棍打到了地上。
欧阳燎烟:???
就她不行?
欧阳燎烟眯起眼,又招了几个玩家试试,果然,那些人都能碰到枯枝。
就她不行!
欧阳燎烟握紧长棍,用力在枯上戳戳戳,次次戳中地面,她也不在乎。
只冷着脸,咬牙切齿:“你tm就不待见我一个是吧!我又不揍你,你躲什么躲!是不是作贼心虚?”
“呵呵,躲有屁用,我打不着,我兄弟们还打不着了。”
“没了一个我,有千千万万个我!”
枯枝一动不动,装死。
反正什么也听不见!
欧阳燎烟气个不行,正要和枯枝好好讲讲“祖安道理”,突然好几个玩家朝她跑了过来。
“烟姐,你快来看看,里面的人不太妙。”
“那些人……那些人,好像快要死了。”
“我这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烟姐,怎么办?”
欧阳燎烟这下顾不上枯枝,匆匆走向最近的一户。
这些木屋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
屋里没有窗,很暗。
玩家提着兽油灯一步踏进去,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起来。
欧阳燎烟嚯得一下,往后一退。
只见屋内空空如也,没有一件家具,墙上画满了暗红色的符号,地上,画着不知明的图阵。
七个瘦得脱相的男性,正躺在图阵上。
他们脸色毫无血色,身上好似只剩下一张皮,若不是胸口还会起伏,活像一具具死去的骷髅。
而屋顶的缝隙上,有一根根枯枝钻来钻去,似在蠢蠢欲动。长棍穿过枯枝,一棍打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