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生气,如果等不到琴酒主动示好或者道歉,他决定一周不和对方说话。
琴酒走过来,拉起他的手。
北条夏树目不斜视,也不反抗,全然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上他的无名指,从指骨缓慢而坚定地推到指根。
……哎?
他惊讶地抬头,发现那是一枚素圈。
夏树:“……”
“……怎、怎么突然给我这个?”他理智失了火,脸上开始升温,红霞从耳根蔓到脸侧,“你……”
夏树说不出话了,稍稍收紧五指,仔细打量了一下这枚朴素的戒指,显然有些开心。但又不想被对方发觉快乐似的,立刻警觉起来,咳嗽一声,将手收到桌下。
“……到哪里学的?”他相当嘴硬地嘀咕,“我又不是小姑娘。”
而琴酒早已经把他的全部反应收入眼底,心想哄好了,于是漫不经心地笑了声,起身去做自己的事。
夏树:“……”
他哽住了。
就、就为了送一枚戒指吗?不顺带说点什么吗?而且戒指似乎也只准备了这么一个。
这人也太不解风情了。
他转念一想,让琴酒说些好听的大概比登天还难,也就顿时释然了。像琴酒这种人,向来吝啬给出承诺,也不屑这么做。
再者,他能从对方这里得到什么承诺呢?组织下令灭口的时候在 killer手里多活三秒钟吗?
北条夏树盯着无名指根上新增的银闪戒圈,被前所未有的快乐包裹,理智又保持着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