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苏忍不住勾了勾红唇,倒是有些好奇这既想陷害四皇女又想毁了魏京墨的背后人是谁?
这一箭双雕的手段,玩的倒是不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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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府
挽月阁
魏京墨因为落了水又受了惊吓,回府后就发起低烧来。
沈恪坐在床头位置,将敷在他额间的湿帕重新换了一遍,眼含疼惜:“我的儿你受苦了!”
话音落地,他目光里划过一抹狠意:“你放心,爹爹一定为你讨回个公道。”
魏京墨纤细的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睁开了墨眸。可能是病中的原因,他素来清冷透彻的眸子含了抹水汽,让他看起来有些娇弱。
嗓音也有些沙哑:“…爹爹,四皇女虽难逃干系。但背后应该还有其他人,想要一举两得的设计我与四皇女。”
沈恪听到他这虚弱的声音,心里更是一疼。
魏京墨是他最小的儿子,两个女儿又从小不在他身边陪着,只有这小儿子是手把手养大的。魏京墨从小又身子不好,一直养在这深闺中十几年,虽看似性子冷淡,但内里最是单纯。
每每想到他这般性子,却只能看着他嫁入皇家之中。沈恪就痛恨不已。
也因此,对待这个小儿子总是有些愧疚怜爱。
沈恪一时心绪上头,忍不住低泣了起来:“我苦命的哥儿,是爹爹无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家。这如今还没出嫁呢,就遭了大罪!”
镇北王魏芸进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内响起一阵哭泣声来。
她锋利的剑眉轻蹙了起来,大步跨了进去:“这是怎么了?”
侍候在一旁的仆侍看到她后,连忙蹲下行礼:“王爷。”
魏芸抬手挥退他们,绕过屏风走了进去。看到坐在床沿边正擦拭眼泪的沈恪,素来生硬的嗓音柔和了几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沈恪看到她却瞪了一眼,满脸埋怨:“什么好端端的!墨哥儿受了这么大的罪,你这个做母亲的可好,不闻不问。现在还不许我这个做爹爹的难受了?”
魏芸见他突然恼怒起来,模样有些讪讪,朝躺在床上的儿子使了个眼色,想让他说句话劝劝。
谁知魏京墨却装看不见似的无动于衷。她虎目一瞪,只好上前一步拿过沈恪手中的绢帕替他轻擦着眼泪。
有些无奈的轻哄着:“本王怎么就不闻不问了?墨儿是本王的儿子,本王自然不会让他白白遭罪。这件事你就放心吧!交给本王好不好?”
沈恪却朝她轻哼了一声没有言语,也算是同意了她的话。
两人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自然深厚。府上除了早年老太君在世时塞过来的侧侍,还有女皇赏赐的。和其他高官贵门相比,镇北王府人口还算比较简单。
毕竟在这个时代,三夫四侍都是正常的事。甚至还能成为一个女人炫耀的资本,证明自己实力强悍。
魏京墨躺在床上看着母亲将父亲哄好后,幽深锋利的眼眸望了过来:“你除了在湖边看到四皇女外,还有没有其他人了?”
闻言,魏京墨脑海中立刻闪现一抹慵懒的身影。
他淡眸轻闪了下,轻咬着唇瓣摇了摇头:“没有。只看到四皇女带着一个宫侍在湖边出现。”
魏芸神色莫测的看了他几眼,缓缓道:“行,好好休息吧!这些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
话落,牵起沈恪的手朝外走去。
边走边说:“让他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别在这打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