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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恩处理完上差交待的事情,心里头还是放不下这件事,悄悄的摸了过来。及到了门口,骤然见到两个黑影,吓了一跳,跌倒在地。
那两个小太监连忙过来将他扶起,他才记起是自己白天叫人看守此地的,心里暗叫一声“糊涂”。不说神仙已然离去,就算是还在里面,岂是守住就能留下来的?
他打法两个小太监走了,推门进到里面,先是一愣,接着有大喜过望。原来此刻沈元景如同未动过一样,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王承恩又自跪倒,只说了句“请神仙慈悲”,换来的依旧是沈元景的一言不发,直到半夜,他才步路蹒跚的离去。
第二日清晨,沈元景正在打坐,王承恩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失魂落魄的坐在地榜上,久久不语。
过得一会,他抬起头来,神情憔悴,声音沙哑,说道:“神仙,我昨夜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那镇山之事不断重复,幻象也越来越清晰,好像刚刚经历一样。到了早上,先皇也出现了,大声责骂我为何没有护住大明江山。”说罢,他泣不成声,哽咽不能言语。
沈元景眉毛一挑,虽为这人的爱国之心所动容,心底也觉着他怕是入戏太深,无论如何,木匠皇帝也不至于将一国之安危托付给一个地位尚且不高的宦官身上。
等王承恩自己安静下来,才诚惶诚恐的跪地说道:“奴婢太过放肆,惊扰了神仙清修,还请神仙责罚。”
他伏倒在地,磕了几个头,却听不到任何回应。抬头看去,沈元景闭目在上,整个人宛若一个雕像,非但纹丝不动,连一点呼吸声也听不见。
他有些颓然,继续跪了一个上午,才起身离去。晚间再来之时,却是带上了新鲜瓜果之类的供奉,跪到半夜,又自离开。
之后几日,王承恩每日重复一样的事情,那两个小太监也曾得了魏忠贤手下之人授意,悄悄打探,神堂里头确实无人。这人便以为他是拜神拜到魔怔了,反倒是放松了注意。
直到第九天,新皇登基大典结束,王承恩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神堂里头,向沈元景哭诉,他夜夜做着同样的噩梦,今日白天见到新皇的面孔,若非掐住大腿强忍,恐怕已经叫出声来让人乱棍打死了。
沈元景叹了口气,说道:“大明之亡,实非一人之力可以扭转此天数,况且我又为何要替朱家背负此因果?也罢,你如此诚心,我传授些技艺与你,多少也能在此乱世自保吧。”
王承恩本因他肯开口而惊喜,却听他也无法扭转乾坤,不禁有些沮丧,只得无奈直起身板,擦拭干净眼泪,直愣愣的看过来,心中默想道:“从神仙手里学一些手段,或许能够帮助陛下重振朝纲,最不济到后来,也能救得陛下一命。”
他脸上还是带着一些希冀,似乎还想凭借个人的努力做出一些事来,将未来偏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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