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这一瞬间,众人感觉到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大风凌厉阴寒,众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但这大风似乎也就这么一阵,就在众人忍不住两股战战的时候,那股大风又突然没了。
龚老夫人在风中晃了晃,脸色惨白,甚至是化作了青灰色。
“陆、陆公子,方才那是……”
“阴气。”陆长亭眉头紧锁,“这与我初时判断的结果怕是有些出入。”既然龚佥事如今不在家中,自然这个风水局如何,都是由陆长亭一张嘴来说了。
龚老夫人已经彻底懵了。
这能不懵吗?任谁发现自己儿子无缘无故,将自己的牌位供奉了几年,那想到可不是会觉得毛骨悚然吗?
道衍问:“方才那是?”
“煞带动了风,现在风停了,但并不代表气煞就不在院子里了,还在的,只是有些顺着溜出去了。”陆长亭淡淡道。
这时候那龚老夫人才慢慢回过了神,哆嗦着道:“陆公子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长亭倒是没有上前去搀扶着老夫人,毕竟他对龚家都没什么好印象。
他冷眼看着龚老夫人道:“这得问问您的好儿子了,为何要立您的牌位,这可是会折损寿命的……”其实不消陆长亭说,龚老夫人也知道这是会折损寿命的。
龚老夫人脸上难看到了极点。
陆长亭道:“若您不介意,便让我先将牌位带走。”
龚老夫人心有余悸地点着头,她抬起手无力地捂住了胸口,隐隐形成护卫之势。
陆长亭重新将牌位拿了过来,道:“那物能否取给我?”
龚老夫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见了文昌塔,龚老夫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因而听陆长亭提起的时候,她便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