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往马车里探了一眼,……桌子都倒了。这俩人是干什么了?
待入了王府,朱棣倒是没再提起马车上提及的事。之后几日,洪武帝多次叫二人进宫去,倒也正合了朱棣的意,每每都将陆长亭带在身边。直到燕王一行准备离开应天时,陆长亭都还未去见一面朱允炆。
临行前,洪武帝仍旧不死心地问了陆长亭一次。
“太子宫中风水当真无异吗?”
陆长亭摇了摇头。比起风水,如今朱标的心思更难琢磨。与其继续摸寻风水的问题所在,不如好生治疗一下朱标的心理。但古人可不知晓心理疾病这东西,陆长亭如何说,也未能引起洪武帝的重视。
当然,也许古代压根没有心理医生。
陆长亭无奈,只能就此辞别。
陆长亭一行人出城前,太子朱标依旧亲自送了出来。
陆长亭回头看了一眼朱标越见羸弱的身影,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随即他就被朱棣揪过去,正正吻在了眉心。
朱棣将陆长亭牢牢扣在怀里,淡淡道:“长亭莫要为别人皱眉了。”
陆长亭立马舒展了眉心。
朱标、朱棣。孰轻孰重。
当然还是朱棣更重。
他们很快回到了北平,陆长亭先拜过了邹筑墨,然后就往庆寿寺去了。
陆长亭一边走,一边拆走之前道衍给他的锦囊。拆开来一看,里头端端正正写着:自己想。
陆长亭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