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洪武帝不得不想了。
若是真等到那一日再想,便要出乱子了。
洪武帝沉沉地叹了口气,方才的喜悦全消,此时心底对白莲教的憎恶便更是深沉。
这厢陆长亭回了家,春夏便笑吟吟地迎上来道:“主子,吴主事来了。”
吴观玄?
陆长亭不知道是该先生气于,春夏竟然擅自做主先将吴观玄放进来了好,还是应该先惊讶吴观玄竟然还敢来好。
陆长亭先按捺下了心底的不快,毕竟有客在前,若要发作,也该是之后再发作。何况此时陆长亭更挂心吴观玄的反应呢?
陆长亭快步入了花厅,吴观玄果然已经坐在里头了,秋冬泡了茶放在他的跟前,吴观玄手里托着茶盏,看上去还颇有些优哉游哉,竟是半点不受影响。
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盯着信国公府。
陆长亭觉得,吴观玄狂妄的可能性更大。
陆长亭一边猜测,一边在吴观玄的身前坐了下来。
“吴兄今日怎么有空前来?”陆长亭问。
吴观玄爽朗一笑,道:“颇为想念沅茝,便前来了。沅茝不会是嫌我烦了吧?”
从前都还好,但自从确认吴观玄与白莲教有关系以后,陆长亭还真有两分嫌弃他。当然,此时陆长亭是不会表现出来的,于是陆长亭淡淡一笑,道:“怎会?”
吴观玄问:“陪我手谈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