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的言论让鳞泷左近次陷入沉默,他对太宰实在喜欢不起来,这年轻人看得太透彻,也过于尖牙利齿,总会一语道破人心底的想法。
[我有这么想过吗,或许?更多的却是……]
后屋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在太宰说了一番话后又隐蔽地合上了。
“不。”鳞泷左近次回答,“我或许这么想过,可依照我对锖兔的了解,如果他和义勇只回来一个人,回来的定然是义勇。”
“他是个遵循承诺的男子汉,走之前告诉我,如果有鬼想要伤到义勇必须要迈过他的尸体。”他说,“而他也做到了。”
“唔。”太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失礼了,从这角度来看您说得挺对。”
“去看看义勇吧。”鳞泷叹息说,“你来不就为了这个吗?”
“不。”太宰笑说,“我还想吊唁一下锖兔君。”
“那你应该去藤袭山。”
“我听过一种说法,人死之后,灵魂会回到生前的家中。”太宰笑笑说,“那锖兔君肯定会回来。”
……
富冈义勇躺在床上,他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可精神上的痛苦却迟迟没有恢复,每一天他都活在死得为什么不是自己的挣扎中,刚才听见了鳞泷老师那传来声响,想着是谁来了推开门,正巧听见了太宰的一番话。
[我就不应该活着。]他翻来覆去想,[要活着的是锖兔就好了。]
门被轻轻推开。
“好久不见,义勇。”被称作为“先生”的男人轻轻跪坐在他身边,“接到你的消息后我就马不停蹄从东京府赶来,看到你还活着,我甚是欣慰。”
[胡说。]富冈义勇在心中反驳,[就算是过去也是锖兔与真菰更讨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