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能出现的人,少说也经过数次军医的救治。
他们钦佩的人,医疗兵也不想得罪。
这让何玉轩的教程进行得很快,到了最后一日,何玉轩把这批人拉到了最大的医馆里,在何玉轩与诸多大夫的陪伴下进行了实战。何玉轩坚持靠着再多寻常的训练和模拟,都比不得真刀实枪的一次尝试。
朱棣对此全权放开,何玉轩要怎么折腾便随着何玉轩去,很快便到了十二月份,也是燕王所说的袭击大同的前一日。
何玉轩送走了培训的医疗兵,敛眉叹息道:这时间还是略短了些,要是能再长一些会更有把握。
沉默间,何玉轩漫不经心地回了自个儿的小院。
在他的身后,柳贯悄无声息地跟上。
何玉轩回到院子后,便懒洋洋地趴在了软榻上,取个长杆时不时戳弄着挂在窗下的铃铛。那红穗儿随着寒风飘动,偶尔又因为长杆的戳弄而来回摇晃,打着璇儿似是在转花,叮叮当当的声响很是悦耳。
莺哥远远在窗外瞧着何玉轩百无聊赖的举动,忍不住问道:“何大人这是怎么了?”
马哈兴致勃勃地说道:“肯定是这些日子忙活惯了,突然冷清下来何大人有点不习惯。”
柳贯笑着说道:“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想要锻炼自己。”如此举长杆也是很费力气。
莺哥扁扁嘴,“要是何大人真的能这般想就好了,可惜……那可是何大人。”他注意到何大人回来时明显是高兴的,怕是忙活完了后很是喜悦吧。
屋里何玉轩揉了揉脸,把长杆放到一边去,深感这样的日子果真悠哉。
果然忙完后才是最舒畅的。
这院子里的三人,还是莺哥最熟悉何玉轩的习惯。
何玉轩无事一身轻,如此便算是庆祝自个儿又做完了一件事,而后又窝在软榻上不愿动了。
比之往常,何玉轩在冬日异常偏爱软榻,常是闷着不动,便是偏僻园子也难得吸引他出去溜达,毕竟这天气着实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