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河:“……你不是每日都要去太医院吗?”
何玉轩平静地说道:“正常来说是如此,但是特殊的时候还是能变更的。”
陈水河几乎要咬碎了牙齿,甩袖离开。何玉轩慢悠悠地跟在陈水河的身后,仔细看着他的模样,他似乎还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半点日日往外跑的难受感。
陈水河郁闷,不是说何玉轩是个懒鬼吗?
虽然何玉轩的到来是他意料中的事,可紧跟不放就超过陈水河的预料了。
……
这日何玉轩刚到工部,就瞧着陈水河候着他。
何玉轩慢吞吞地落座,看着他递过来的文书内容,“这不是营缮清吏司的事务吗?”
陈水河似笑非笑地看着何玉轩,眼里闪过恶意的笑容,“哎呀呀,原来我不曾告诉过你吗?如今营缮清吏司的人同我们的人暂时达成了合作,这木仓的事务也是需要我们过目的,还请何大人快点,这批东西下午便要了。”
何玉轩古井无波地说道:“下午就要的东西,现在才送来,真不知道这营缮清吏司是如何做事的,压根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吧。”
陈水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前最该担心的不是这文章的内容吗?”
何玉轩抬手示意这桌面上一堆文书,平静颔首:“都水司内要处理的事务哪一件不比营缮清吏司的要紧?这木仓原本就是营缮清吏司的要务,如今都水司也是在给他们分担任务,可要是营缮清吏司一直都是这种嚣张跋扈的态度,连求人帮忙都是这等高姿态,为何我们还要给他们担忧?”
陈水河:?这是什么屁话?
何玉轩继续说道:“陈大人不必惊慌,要是后头营缮清吏司的人敢找你麻烦,就让他们来找我,我定然会给你讨个公道,定然不会让这营缮清吏司站在你头上拉屎!”
谁站在他头上拉屎了!
陈水河出奇愤怒,气得甩袖离开,甚至不知道何玉轩这句话到底是在骂营缮清吏司还是在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