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朱高煦未曾想起,又绝不可能想起的缘故。
倒也不必想了。
汉王心里有个角落得意洋洋地想到,左不过人快没了。
……
“哈湫 ”
何玉轩被莺哥包成了个团子,安生地塞在被窝里。
“我想……”
“大人您不想。”
莺哥笑眯眯地看着何玉轩,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晨起后,何玉轩已经不止十数次同他说过,希望能去软榻或出门坐坐。
在何玉轩伤风了两日后,莺哥怎么可能答应大人的要求?
何玉轩的偏好是把软榻设在窗台下,若是去了软榻定然是要吹到风的,而出去院子……今日可是大雪!
何玉轩原本是探了个头,闻言慢吞吞又缩了回去,“哦。”
莺哥好笑又无奈,大人那慢悠悠的架势,让他心里还有点小酸涩,怎么看起来大人还有点委屈?
那有点动摇的心思在看到何玉轩泛着淡粉的脸颊后,又迅速被莺哥给冷酷掐死了。
大人自己就是医者,可偏生不爱喝苦药。
这个小隐秘就如同何玉轩喜欢小摆件小玩意一般,被莺哥哼哧哼哧给记住了,可记住了不代表真的能让大人不吃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