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仓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施施然从半空中落下,盘腿坐在了训练室的地板上。鲜红的和服铺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从上往下看过去,好似绽放的艳丽花朵。
“白银的不变,黄金的命运,赤的破坏,青的秩序,绿的改革,灰的守护,无色的变化无常……这些属性要是全都集中在一起会是什么景象呢?”
麻仓好的手肘支在腿上,单手托着下巴,似乎对此有些好奇,但似乎又只是随口提上这么一句而已。
“你问问看自己不就知道了吗?”刚刚训练了半小时就汗如雨下的羽树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双手撑在身后,仰起头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
“都是砌墙的石头而已,有什么区别呢?”
“不对哦。”麻仓好摇了摇手指,“还是有不同的。”
“就比如我,我现在掌管了整个地球上所有生灵的灵魂,可以对你说出‘死了都能让你活过来’的话,但是我却看不到命运和未来啊。”
“……对哦。”羽树想了想,觉得也是。要是麻仓好什么都能做到的话,那还需要他 田羽树出生吗?
“不过共同点还是有的。”麻仓好看着羽树,脸上依旧笑盈盈地说。
“世上再无秘密,灵魂再无自由。”
不知道里包恩到底怎么跟 田纲吉解释的,反正羽树在接下来的一周里,就没被他哥灌过鸡汤了。
因为 田纲吉的精力都放在和那几个胃口又大又难缠的要员扯皮上了。
跟政客打交道是很累的事情。
彭格列的势力范围不在本土,而是在远隔半个地球的意大利。
虽然 田纲吉也动过要不就将羽树接到意大利,护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想法。但他这种想法仅仅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还没让他说出来,就被十分了解他的里包恩给猜到了。
“里世界的规则是很残酷的,你不可能护着他一辈子。”当时里包恩的表情嘲讽极了,“你是彭格列十代目,他是石板选择的黄金之王,你们兄弟可以成为彼此的支撑,但绝对不能成为对方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