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也从来都把他当个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兄友弟恭,相处无比和.谐又自在。
羽树的伤势虽然一开始看着十分严重,但随着消耗过度的力量渐渐恢复,他的痊愈速度也十分喜人。
入院一周后,羽树身上,包括眼部的绷带也尽数拆了。 田纲吉瞧着弟弟的伤没什么大碍了,便安排着再次做了个全身检查。
上午做的身体检查,有一部分项目的报告需要下午才能拿到。
不过羽树不关心这些。
最近这段时间他被他哥养得有些心大,再加上地球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他身上的担子一卸,浑身的劲儿也跟着散了。这一周他基本上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万事不操心,简直自在极了。
中午吃完饭,羽树贪嘴吃多了些,被他哥拎着在花园里走了两圈消食。转两圈后羽树困得不行,被他哥抱着上了楼,走到病房五楼时已经趴在他哥肩上睡着了。
这一觉羽树睡得十分舒坦,以至于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眼睛都睁不开。
他哥一双大长腿笔直修长,站在他病床旁边跟两根竹竿儿似的,一看就十分适合他顺杆爬。
“哥哥……”羽树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棕色软毛,迷迷瞪瞪地抓着他哥的裤腿爬起来,十分熟练地往人怀里趴,他哥的反应比平时慢了一点,迟了两秒才托着他的腿把他抱起来。
羽树满意了,蹭蹭他哥下巴,然后把脸搁在他哥肩膀上继续犯迷糊。
不过搁着搁着……嗯?
他哥这件衣服有点硌得慌啊……
咦?他哥脖子有那么凉吗?
还有他哥什么时候留的长头发?……还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