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轻易闪过了他的手指,很快证实,鲜明镜应该是看不清,或许只能看见一个轮廓或影子。
这小子难道天生的阴阳眼?
赵奇秋向后一跳,又落入了草丛,二青甩甩头,赵奇秋已经回去了。
大大松了口气的二青道:“狱长,你放心吧,我看着他们,十天半个月,多久,多久都没问题。”
“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
……
第二天、第三天,鲜明海果然没再被找麻烦,甚至公鸭嗓他们连赵奇秋的麻烦都没找,想必是因为鲜明镜没来学校的缘故。
“奇秋,怎么不吃?”
赵奇秋回过神,鲜明海坐在他对面,正关切的看着自己。当即哦了两声,看了看餐盘里的两个小面包,继续吃了起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赵奇秋又摇摇头,表示没事。
鲜明海推了推眼镜,镜片后长长的眼睫微合。他也能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赵奇秋对他的态度反而有点疏远了,大不如那天他们刚见面的时候。
难道姓赵的听说了鲜明镜是怎么样的人,到底害怕了?
鲜明海露出了一个微笑,把手边的果汁向赵奇秋推了过去:“看你脸色还不太好,给你。”
赵奇秋咧嘴一笑,八颗牙明晃晃的:“谢啦。”
入夜,赵奇秋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踏着二青牌自行车的脚蹬子,在行人的侧目中一路骚到了鲜家附近,到没人的地方,他撒开手柄,二青自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