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鬼压床”的案子,他们局里平时接的最多了,眼下却有些懵。
这人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如果门里的规则按他说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以仇人的多寡来决定进门人的强弱,那这人竟然变成了一缕幽魂,简直弱的不忍直视。
他又到底有多少仇人,才被贬成了这样?
“等等……你是,赵奇秋?”
有人刚问出口,就见一双凤眼认同般的瞥过来,心里一跳,突然说不下去了。
见鬼……真见鬼,他这模样,竟然是人?
秦秉书在旁边无语了,一本正经的教训道:“怎么还不在状态,我一开始都叫他赵奇秋了好不好?”
“对……对不起,我当时光注意……”
又说不下去了 当时光注意鲜明楼,这话讲出来好像也挺丢人的,但没办法,实在是鲜明楼这几天办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让他们逐渐翻身,隐隐成了主心骨,以至于一见到那头鹿回来,心头就是一松,哪听秦秉书说什么了。
怎么一打岔,有些外地同事这才从兵荒马乱的意识中拎出“赵奇秋”这个关键词。
是当时被猴子点名的最后一个人啊!
进门后存活下来的,但凡要被分食杀害,或成了阶下囚,他们都能第一时间搜集到只言片语消息,但始终没有赵奇秋任何信息,在大部分人的心里,赵奇秋的名字都被划掉了,现在却又冒了出来,而且从他的现状来看,着实有些诡异。
赵奇秋不是个符篆方面的天才吗,现在画个符也能得罪这么多人了?
“你怎么修炼的这么快?”李姐好奇的问道:“难道……”眼中爆发出戏谑的光芒:“可以啊你,制服了城里这些女变态,也是一报还一报,真是为民牺牲,为民除害了!”
“你醒醒吧,”崔司文当场送给李清一个白眼:“还好你没有变成鬼魂,不然我看那城里的人也不够你糟蹋的。”
“不够糟蹋就糟蹋你,我看你就很需要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