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他惊讶地张开嘴。
警官说:“是的,我们已经立案将上杉定为失踪,他的父母十分焦急,”年轻的警察分析道,“不过上杉的父母完全不相信失踪的说辞……”
“这几年仙台的犯罪率逐步上升,失踪人口也越来越多。”他倒豆子似的将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我也很担心上杉小姐出什么问题。”
他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上杉同学,没什么存在感,性格温柔腼腆,一看就是守礼的好孩子,日本的青少年离家出走率是越来越高没错,但绝不是上杉那样没自主性的小孩能做到的。
安和说:“上杉同学转走之后,就跟我没联系了。”
另一名警官年纪大些,作风也十分油滑,他打断了年轻警官的喋喋不休说:“那您是否知道,她有没有好朋友吗,关系好到能够收留她的那种。”
显然,他更相信离家出走的论断。
安和冷静地推推眼镜架,对两人说:“不知道,与其问我不如问班上坐着的那些学生,他们中有一部分跟上杉同学走得很近。”
他顿一下,又说:“学生与学生间的关系永远比我们胡乱瞎猜要来得纯粹。”
“与其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不如对症下药。”
委婉地表示他也不相信离家出走论断。
小警察连连称对。
送走两名警察之前,他如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说起来,上杉上得是那所学校?”
小警察说:“杜王町的葡萄丘中学。”
安和不动声色地想:这不是仗助的学校吗?
面上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熟稔,可在送走两名警察后,却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