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白兰还挺有教人念书的天赋的,就像狱寺隼人成绩也很好,但他的讲解常常让泽田纲吉感到费解。
白兰就不一样了,说起知识点深入浅出,对他又有耐心,最近纲吉考试成绩提高一半以上都是白兰的功劳。
“扣扣扣 ”安和曲起手指敲击门扉。
“请进 ”
打开门后安和先对泽田纲吉抱歉地笑笑,随后又道:“我有些事要跟白兰说,能把人借走一会儿吗?”
听见他的说辞,泽田纲吉十分惶恐道:“没问题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是我耽误白兰同学时间了。”
安和又说:“明天是周末,我一定会尽早把白兰还回来的。”说着就转头用慈爱的眼神看向白兰道,“走吧,我们需要谈谈。”
那意味深长的谈谈听在他耳中,让白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由回想起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
平心而论安和对白兰还是很不错的,后者在充分认识到安和的危险性之后,就收敛了自己的一切小心思,扮演乖孩子,因此跟安和相处这么久,都没有被调/教过。
听说了横滨众人的经历之后,他完全不想尝试安和的手段。
所以说,究竟发生什么了?
白兰惴惴不安地跟在安和身后,路灯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表哥……”他问,“究竟怎么了?”
安和没有回头,他身材修长,印在尚未抽条的白兰眼中,安和的脊背称得上是宽阔。
“我想想该如何组织语言。”安和道,“我从来没想到你对男性,对朝朝暮暮相处的表哥我竟然抱有那样的心思。”
安和说:“很抱歉白兰,我不仅对德国骨科毫无兴趣,也绝对不允许你产生这样扭曲的认知。”
等等等等!